为那是我们从第二节到赛结束的精神支柱。”
奥洛沃坎迪没这么谦虚了,“我认为我有成为投手的天赋,一直以来,每个人都希望我抓到所有的篮板,盖掉所有的球,从没有人跟我说,嘿,迈克尔,你怎么不试试投篮呢?没有人,所以,我今后可能会向大个投手方向发展。”
奥洛沃坎迪话音刚落,桑德斯说:“如果迈克尔真的成了大个投手,那我会第一时间向球队建议交易他。”
此话一出,全场大笑。
奥洛沃坎迪也笑个不停,整个新闻发布会顿时充满了欢快气息。
楚蒙在球员通道等到白已冬,“你今晚的命率是100%吗?”
“确切的说,是三分命率百分百。”白已冬说:“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了?”
“我跟布兰迪打赌了。”(加内特的妻子)楚蒙的话险些让白已冬摔倒。
白已冬惊讶地看着楚蒙,“打赌?你跟人打赌?”
“哦!”楚蒙确认地点头。
白已冬摸了摸楚蒙的额头,“怪,没发烧啊,是不是你发烧的部位不是额头,是胸部?让我摸摸...”
“别闹!”楚蒙拍掉白已冬的咸猪手,“我跟布兰迪打赌,你今晚会以百分百的投篮命率结束赛。”
“那你输了,我记得我投丢了一球。”白已冬说。
“赌注是什么?”白已冬问道。
“没有赌注,打赌一定要有赌注吗?”楚蒙的话槽点之多,白已冬一时不晓得该从哪里吐起,“吃饭要不要饭?”
“要啊。”
“所以啊,打赌怎么能没有赌注?你们女人真的是太怪了。”白已冬完全理解不了她们的所作所为。
白已冬打开房门,赢球的愉悦感消失了。
再见和黑狼同时出迎,黑狼的嘴里还叼着一只被咬得稀烂的拖鞋,再见的嘴角满是油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