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达威不会错失这种机会,毫无意外,球进。
白已冬喘着气,“可恶!”“每次和你赛都会让我惊讶,你怎么可以这么快?我为国感到可惜,他们失去了一个潜在的田径奥运冠军。”哈达威如是说。
这样的称赞白已冬实在听腻了:“我不属于田径!我爱篮球,我与篮球同在。”
“事实你可能更适合田径,这是我的真心话。”哈达威说道。
白已冬无意与他争辩,捡起球发给皮彭,“斯科特,我会在左边接球。”“你确定?别搞砸了。”皮彭说。
白已冬笑道:“只要不是传的,我肯定不会搞砸。”“别让他听到这句话。”皮彭说。
乔丹突然想打喷嚏,不知道为什么,隐隐觉得有人在说自己的坏话。他左右看了看,只见白已冬向他笑了一下,看起来人畜无害。
然而,乔丹谁都知道这家伙有多黑,“你是不是在诅咒我?”“没有啊,我怎么会诅咒你?你是我最最最崇拜的人。”白已冬说。
“最好没有!”乔丹哼了声。
前场,白已冬按照约定站在正确的位置,不断地向皮彭抛媚眼。在哈达威看来,好像是眼睛进沙子似的:“你眼睛不舒服吗?”“没有。”白已冬否认。
哈达威不解:“那你为什么像失控的疯子一样眨眼睛?”“呃,有吗?我有吗?”说罢,皮彭的球传了过来。
“啪!”差点被断!白已冬暗道好险,将计计,原地一手拉球变向,大摇大摆地运球正面突破。
如此明目张胆妄为无忌的突破真是罕见。哈达威绝不会被这样的突破所突破。他确实贴住了白已冬,没给后者多少机会。
“bye!”身后有人呼喊。
白已冬的后脑勺好像睁开了一只眼睛,对身后的状况一清二楚。他完全不看,大手拿起球向脑后扔去。
皮彭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