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耳,况且他口不能言,别人说话想插嘴也插不。
只是辛苦了跟着一起山的士兵,却要严守军令,守着大厅,看着陈子昂几人狼吞虎咽自己却干瞪眼什么都没得吃。
“宋将军,我已经叫庄的庄户收拾利落,等您来,我们可以即刻跟着您下山,至于我们兄弟几个以后如何安排,也悉听尊便。”
酒足饭饱,也开始说起了正事。
“陈庄主有心了,不过此事不急,有件事还需要借助一下猛虎庄的名号。”
宋启远放下手的酒杯,正色道。
“哦!不知是何事?”
“自然是薛郡守的那金银之事!”
宋启远也没有卖关子,更何况猛虎庄的人也清楚薛贵运送金银之事,接着又道:“我们宋家毕竟与薛贵同朝为官,如果动手的话名声须不好看,所以还要借助庄主几人之手。”
“理所当然。不知那些金银何时路过本地?又是何人押送?押送者几人?”
陈达脸色一正,细细问道。
“此事谕远最清楚,由他来说吧。”
宋启远身子朝椅背一躺,换了个舒服的架势。
宋谕远停下与朱富贵的斗酒,点了点头道:“再过一旬,是泰安郡的卫家嫁女的日子,男方是当朝太师的嫡孙苏径。”
“而根据我们探到的情报,薛贵的这批金银会夹在卫家女儿的嫁妆之,偷偷运往京城。”
“卫家?那个一门三杰的卫家?”
陈达好的问了一句。
“不错!是那个卫家。卫家虽然名声不小,但在朝却没什么根基,卫家的这位小姐秀外慧,有咏絮之才,而且容貌倾国倾城,卫家这是想用女儿来攀高枝的。”
宋谕远冷笑一声,状似不屑。
“苏太师府的高手只有小白龙白饮是个高手,其余的人不值一晒,护送的人数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