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非笑地斜眼看他。
齐慕远点点头:“好摸。”
手感特别好,酥若无骨,跟他的手完全不一样。
杜锦宁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抽回手,指着远处的一群动物,问齐慕远道:“那是干什么?”
齐慕远伸头看了看,倒是认识:“鹅。”
“不,是呆头鹅。”杜锦宁道。
齐慕远皱起眉头,低头看看两人的手,百思不得其解。
他倒知道杜锦宁是骂他笨,但到底为什么笨,他没想明白。
“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杜锦宁道,“你不愿意接触昨晚那个小厮,你梦到女子,我很高兴。至于为什么很高兴,你自己去想。”
说着,她勒住马缰,让马停住:“好了,我就送你到这儿了。如果你想不明白也没关系,下回你来润州,我一定告诉你答案。”
“锦宁……”齐慕远也勒住缰绳,“你这样,我会坐立不安的。不如你直接告诉我答案。”
杜锦宁笑眯眯地摇摇头:“我要是告诉你答案,你会更坐立不安,今天肯定不能安排赶回京城。所以,还是下次吧。”
齐慕远想想近期的差事,过段时间没准也能抽出两天时间过来。最重要的是,杜锦宁向来一言九鼎,她说下次就下次,绝不会更改。
“那好吧。”他抱了抱拳,“那我走了,回去后我给你写信。”
“一路平安。”杜锦宁回了个礼。
齐慕远恋恋不舍地看了她一眼,招呼马彪与观棋一声,策马而去。
目送着齐慕远的身影消失在远方,杜锦宁这才转回庄子。
进了宅子,她将马绳往门房手里一抛,问姚书棋道:“那个蓝木关押在哪儿?”
“少爷您跟我来。”姚书棋把杜锦宁带到了后面的一个小院子里。
一进门,杜锦宁就看到那个蓝木正站在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