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两个月。等他忍不了的时候,自然就爆发,到时候想抓他错处就容易了。”
“那咱们就多刺激刺激他。”汪玉贵道。
于是接下来十来天,杜锦宁每日都会在卯时到衙门里点个卯,然后让小厮送一张纸条给曹鸿寿,再乘马车去庄子上。至于守门的衙役的冷嘲热讽还是汪玉贵故意叫衙役将垃圾倒到她衙房门口,她都没有理会,直接叫青木将垃圾扫掉便是。
就这样,她还没什么呢,一向不容别人忤逆他的曹鸿寿却忍不住了。
某天早上趁着杜锦宁去衙门时,曹鸿寿派人把她叫了过去,狠狠地训斥了她一通,说她眼里根本没有他这个上官,不经过他批准就擅自外出。而且出去也不是去巡视农田,而是跑到自己庄子上干私活。所以这半个月,就算她缺勤。
“如果你这样,本官将上折子给朝庭,弹劾于你。”他冷声道。
“随你。”杜锦宁说着,转身就走。
曹鸿寿气得将自己心爱的砚台摔成了几瓣。
他本打算恐吓杜锦宁的,并不是真要弹劾。毕竟他跟汪玉贵做的那些事,经不起调查。一旦杜锦宁托她京城的人脉把她所受的冷遇与刁难公布出去。他跟杜锦宁估计会被各打八十大板。
杜锦宁的错处积累得还不多。他打算等积攒得多些,一击至命。
可现在杜锦宁竟然敢这样挑战他的威严,那简直是不能忍,一刻也不能忍。
他当即叫长随换了个砚台,咬牙切齿地写了一封奏折,叫人快马送往京城。
保险起见,他还写了一封信给陈主事,叫他务必要联系几个御使帮他说话。
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两个御卫自打来了润州,被杜锦宁逼得显了身形,住到了杜锦宁叫人安排的小院子里,吃着厨房特意按他们的轮值习惯给他们做的热腾腾的丰盛的饭菜,天气凉了热了,姚管家都会带着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