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仁义,念及兄弟之情打算给萧落尘一个体面,虽然不能进皇陵但倒是可以让他进外陵。
这要入外陵自然也要打理一番,不可能用乱葬岗里的榆木棺椁就入陵,所以十日前便就让人去启棺了,可这一打开棺木来,莫说是尸体了,就是一根头发都没有。”
“什么?”苏子衿惊得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南宫秋雨,瞳孔紧缩之下半天才回过神来不确定的追问:“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有人偷走了萧落尘的尸体?”
“应当的如此,只是这时间久了,自是无法找到线索了。”
“可是会是何人呢?偷走萧落尘的尸体做什么?”苏子衿想不明白,谁会去偷萧落尘的尸首,玄武门之变后萧落尘手下愿意为他卖命的人基本上都已经死了,何况一具到如今都已经应该腐烂得不像话了的尸首拿去又有什么用呢。
“死透了的尸体偷去自然是没有什么用的,可若是没死透的话就另当别论了。”南宫秋月眸色一变,似有所指的看着苏子衿,让她顿时背脊一凉。
“没死透?这是什么意思?”苏子衿心里隐隐浮现起那极为大胆的猜测来,立即摇了摇头,急站起来否定道:“这绝不可能,他是我亲手杀的,那一剑碎的时候定然是划破了他的心脏的,而且我是亲眼看着他落气的,绝不可能有活路的。”
苏子衿怎么都无法相信所谓的没死透的说法,这根本就不可能,她记得很清楚,她那一剑稳稳当当的刺在了他的心脏旁,那一拧断剑之下他根本就不可能有活路可走。
“没死透,可也不代表他活着,只能说是介乎两则之间。”南宫秋月慢悠悠的站起身来,看着苏子衿越发难以置信无法理解的神色淡然一笑,转过身,抬起头看着头上的树影语气淡淡的问:“公主可知晓开国之时南楚有一名姓丘的国师。”
“国师丘瑜,臣女知晓,可这与这事又有什么关系?”国师邱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