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怒之下眼底深处的一抹伤感,心里不知为何竟然忍不下心,鬼使神差的别过眼去,只轻轻说了一句:“反正与你无关。”
与你无关,这样的一句话不比直接说是来的轻多少,不过却让君故沉心里升起了一丝疑惑,看着苏子衿那躲避自己的眼神,隐隐的这丝疑惑明朗了些许。
“既然县主要绑上,那王太医就绑上吧,毕竟宫宴,若是因为这伤冲撞道了太后和皇上就不好了。”君故沉似带着几分怒意说着,可嘴角却含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苏子衿自然是没有注意到君故沉这一抹笑意,一双眼紧紧的盯着得了命令从药箱子里拿出绷带回身来为她重新包扎的王太医。
见白色的绷带一层一层的再度缠绕上去,将整个伤口覆盖住后,苏子衿的心才落下来。
瞧着苏子衿眼眸里露出来的心安,王太医不由得摇了摇头,捡起刚刚放在地上的带血绷带,正要往外去,君故沉却突然向前一步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了什么。
不等苏子衿注意听,王太医就已经转身走了出去。
“伤也治过了,该给我解开穴道了吧,时辰不早了,莫再耽误了。”王太医一出门,苏子衿也懒得打听刚刚两个人说了什么,目前最重要的是自由。
“自然。”君故沉浅浅一笑,抬手一点,将苏子衿定身的穴道给解开。
这穴道一解开,苏子衿就好像提着一口气久了突然一下放开一样,整个人瘫软的靠在椅子上,正想要开口说什么,门外却传来了王太医的声音。
“太子殿下今日怎么来臣这了。”
太子殿下?萧落净?怎么会来这里?难不成他和君故沉有关系?
几个疑问在心头冒起,苏子衿顿时就坐不住了,起身就欲出去瞧个究竟。
只是她才刚刚要起身,君故沉的双指飞快的再度点中她的穴道,让她浑身僵硬,摔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