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绝对是假证。这么年轻的一个人，不可能既是龙牙的客卿长老，又是锋刃特战队的总教官，这怎么可能？

于是乎，他又把这本证件撕成了碎片。

唐汉看着方涛不由笑了出来，不知道凭借方家的面子，能不能承受得住龙牙和军方的双重怒火。

“你笑什么？”

原本有恃无恐的方涛，此时不由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没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两本证件都是真的，等下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跟龙牙和军方交代。”

方涛刚刚撕毁证件，也是一时兴起，现在听唐汉一说，他的心中也有些没底了。

想了一下，他把门口的两个警察叫了进来，让他们给唐汉带好手铐，负责看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