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
“爷,您放心吧,大皇子只是对弟弟妹妹心软,其他人他理都不理呢。”不知何时已出现在身后的李培盛笑吟吟地道。
“你如何知道?”祈天澈回头问。
李培盛窃笑,“奴才可是亲眼见过大皇子拒绝了他的爷爷呢。”
想到燕王当时的表情,他就忍不住想笑。
闻言,祈天澈来了兴趣,看了眼俩孩子,转身走回落梅院,“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燕王想要娘娘新调的酱料,但是又不好意思跟娘娘开口,所以拜托大皇子帮忙,奴才还记得当时,大皇子是这么回的……”李培盛装了装样子,学宝宝当日的模样,道,“爷爷,不问自取是为贼也。宝宝先替您问问妈妈,妈妈同意就行。”
祈天澈轻笑,想必爹当时是不敢再让宝宝帮忙了。他不敢问,却让孩子代问,那会更丢脸。
当然,后来,不用他问,怀瑾也很大方地将自己新调的酱料秘方告诉娘了,爹还因此郁闷好久,郁闷这么个可以讨妻子欢心的机会没了。
她虽然总爱和爹拌嘴,但这俨然已经成为了他们之间相处的方式。
记得有一次,一向身子健康的她不幸染了风寒,他心疼得不得了,爹却比他更心疼,说他总是把妻子当宝,居然还让她受了风寒,还和娘亲自熬了姜汤送来。
明明只需要璎珞的一贴药就能好了的。
那天夜里,小东西很认真,很认真地对他说,“祈天澈,谢谢你给我一个家,一个不止是有丈夫有孩子的家,还有爹和娘疼。”
她这般说,谁说不是更让人想要加倍地爱她,疼她呢。
她谢谢他给了她一个家,他又何尝不是谢谢她给了他这般一个美满的人生。
……
似雪院这边
一个小小的身影从门内探出小脑袋,刺探敌情,确定爹爹已经回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