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医吗?为何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两手借着拉扯缰绳悄悄将她彻底禁锢在怀。
“咳咳……”璎珞轻咳几下,待喉咙的不适有所缓解后,才道,“嫌奴家脏就说,何必这样拐弯抹角。”
她不想咳的,可是喉咙痒得容不得她克制。
这阵子,她一冷一热的身子早已熬成风寒体质。
斐然不语,她总是能曲解他的意思。
看她不适,偏他今日又没带披风,想放慢速度,但有人等不及,兴许,迟一下下,就耽搁了唯一能救回祈天澈的机会。
硬下心来,他圈紧她,加速前进。在经过一摊布匹的时候,丢下一锭银子,弯腰扯来一匹布,水蓝色的布料在马儿疾奔中散开来。
他手臂一扬,遮在她身前,为她挡去疾奔中所产生的疾风。
“赶着救人呢。”璎珞嘀咕埋怨,捂住胸口的双手却是顺从地按住绸布的两边。
见她没有像往常那样拂了自己的好意,斐然放下心来。
……
跟斐然回到行宫,看着那个死活都不愿接受自己的男人已死了的事实的女子,璎珞好后悔自己当初为何要走,若她不走,也许,事情还不至于这般糟糕。
怀瑾看到她的第一眼,她想,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是绝处逢生的眼神,也就是说她是她绝望中唯一的希望。
她上前,诊脉,施针,所有能用来救他的方法都用上了,最后,没有用。
她缓缓抬头,看向身后同样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自己身上的一干人等,对上那一双双死灰复燃的眼睛,她真的不忍。
可是——
她轻轻地放下祈天澈已然开始僵硬的手,回身,万般不忍地对他们道,“对不起。”
甚至,她都不敢去看怀瑾,不敢面对她从希望到绝望的表情。
她知道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