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婢女,而后走到屏风后,伸手试了试水温,刚刚好。再看边上的花瓣,还真是准备齐全。
她迫不及待地脱去衣裳,洗了个舒服的澡后,当归可能也得到命令,把干净的衣裳送来了。
“小姐,咱还要走吗?”当归边替自家小姐穿衣边问。
“为何不走?”璎珞不解。
“姑爷待你也不错,不如……”
“谁是你姑爷了!”璎珞不悦地呵斥。
“您过去也没说不可以喊。”当归小小声地嘀咕。
璎珞掐了下她手上的肉,“快去!”
当归吃痛地揉着小胳膊,忙收拾去了。
主仆俩走出尚书府,当归两边肩膀都挂着包袱。
“小姐,姑爷……斐公子去拜月教寻你了,你真的被抓回拜月教了吗?”当归看到小姐凌厉的眼神,立即改口。
她不知道宫里发生什么事,只知道斐然去了一趟拜月教就真的带回小姐了。
璎珞瞪向她,“是不是你跟他说什么了?”
“我……”当归害怕地低头,“该说的都说了。”
“什么叫该说的都说了!”璎珞着急地抓她的肩膀摇晃。
该不会连拜月教如何处罚非清白之身的圣女也说了吧?
“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响起,就见府门口,已换上干净衣裳的斐然冷冷走出来。
府门小厮牵来一匹马给他,他牵着马过来,对她道,“你为了让你父母团聚,当了拜月教的圣女,你为了成全你父亲对你母亲的爱,甘愿一个人孤苦伶仃,你……”
一枚药丸飞来,他抬手一挥,冰冷的目光定定地看向她,不言不语。
璎珞被他这般冷冷地盯着,有些不自在,那就好像是在无声地责怪她。
“文家已重新收拾好,我爹娘的牌位也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