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日之事,眼神闪过一丝不自然,抬眸,直视他冰冷的目光,勾起一贯的风情万种笑容,“说了你要对奴家负责吗?”
“……”斐然沉默。
他大仇未报,前途艰险未知,自是没有资格娶她。
他的沉默再一次痛了璎珞的心,有时候男人的沉默比说了还要伤人。
不管发生了什么还是没发生,她都没资格站在他身边。
她要的也很简单,只需要他让她在他身边有个立足之地便够了。
但而今……
即便他肯,她也不愿了。
“既然没法对奴家负责,又何必问?”她笑了笑,推开他,迈步离开。
斐然再次拉住她,“你身子可有事?”
“大爷问的是哪一面?大爷那日尚算温柔,比大爷粗鲁的人多了去了,奴家还受得住。”既然认定她那般,那就让他继续认定下去吧。
反正那日,他中了她精心调制的幻药,是不可能记得细节的,只会记得脑海里幻想出来的画面。
是的,她过往接的每一个客人都被她下了药,让他们自个在地上幻想,而她只需加入点声音,待他们清醒后,便会以为那是真的与她一夜***了。
“你非要把自己讲得那么不堪?”斐然冷声质问。
璎珞笑了,“本就不堪,何需讲?是,侮了大爷你是奴家的错,奴家在这给大爷赔不是了,大爷要真心觉得愧疚,那就送一万两到醉红楼交给奴家的丫鬟吧,奴家平时接客也差不多是这个价。”
“你已没有再待在醉红楼的必要!”斐然几近怒吼。
“喔?大爷还是想让奴家嫁人吗?”璎珞直盯着他的脸。
“是!”
还有什么比这跟伤人的?他不娶她,却安排别人来娶?
“不嫁!”璎珞转身投入他的怀抱,揪着他的衣领把玩,踮起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