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扬起宠溺的笑容,屈指轻弹。
怀瑾点头,亲自上前挽着秋离枫的手带他走向那边已经驶来的马车。
“嗯,这笔账我得先记着。”某男跟在身边低声说。
怀瑾不解地看他,然后顺着他的目光往下一瞧,不由得翻白眼,“你至于嘛。”
“嗯哼。”他淡淡地哼声。
“他是我师父,不对!按辈分,他现在是你侄子耶!”怀瑾不满地抗议。
“等他喊我一声叔再说,嗯,我还蛮期待的。”祈天澈又瞥向她挽在秋离枫肘上的手。
想到这人得喊自己一声‘叔’,他倒没那么在意了,不,是不用再像防贼一样的防着了。
不对,有句话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嗯,还是得继续防着为好。
怀瑾亲自送秋离枫上了马车,在某男的催促下才舍得下马车,然后依依不舍地挥手目送马车远去。
直到,马车再也看不到。
“祈天澈,三个月后,我们上天山玩吧。”怀瑾下了决定。
“不可!”
出声的是打开城门,率着百官出来迎接的苏敬。
怀瑾立即拉下小脸,皮笑肉不笑地转回身,“苏老头,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朔夜国方得太平,皇上贵为一国之君,自是政务繁忙,娘娘贵为一国之母,不可再……”
“谁说我要当这个一国之母了?”怀瑾一手搭在自家男人肩上,慵懒笑问。
“这……”苏敬看向自家皇上。
“没有一国之母,哪来的一国之君。”淡淡地丢下一句话,他打横抱起心爱的女子,转身入城。
苏敬呆若木鸡,皇上不做皇上,他就没法回去过他的田园生活了啊。
“皇上,等一下……”赶忙拖着一把老骨头追上去。
此时,曙光划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