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将近二十万人?
请问,他是认真的么,认真的么?
“你们俩聊完了没有,是否该跟朕聊一聊关于断指的事了?”谨言没耐性地插话。
“看来,真的只能杀出去了。”怀瑾很无奈,很无奈地说。
“杀出去?就凭你们两个?”谨言好笑地道。
“没办法啊,难不成你能容许我先去拉帮结派?”怀瑾耸肩摊手。
“当然不能,不过朕容许你先砍掉自己两根手指,朕再考虑要不要放过你。”一把利剑丢到眼前来。
怀瑾看了眼脚下的剑,轻嗤,“这剑会比我的
玲珑镯好吗?这年头砍手指还自备刀,天底下上哪找像我这样有良心的被复仇者,你要不要考虑给我打个折?”
“原本朕打算砍断你十指的,现在只要你两指,你该叩首谢恩了。”
“好像说得也在理。”怀瑾认同地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啊!对了!我家劈风没打过狂犬疫苗,你的手指是被它咬掉的,你会不会已经得了狂犬病!”
谨言脸色丕变,面露杀意,“狂犬病是何意?”
怀瑾怕怕地躲到某男身后,探出小脑袋,“那可严重了,但凡被狗咬了后,开始觉得没什么,渐渐地就会觉得喉咙发干,发痒,总想喊出什么,比如……王,王……”
谨言也许是心理作祟,竟听进了她的话,突然也真的觉得自己喉咙发干,发痒,学她喊,“王……”
怀瑾眼里闪过狡诈,耐心教导,“对了,连起来念,王……”
“王王,王王王……”
“噗嗤!”
四周响起窃笑声,谨言不解地停下来,旁边的阿奴战战兢兢地说,“主公,您被耍了,她在引您学狗叫。”
“混账!”谨言一巴掌扇过去,脸色阴狠地瞪向怀瑾,“你个贱人,居然敢戏弄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