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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书,她静静地趴在那里写写画画,就像是过去在书房里一样,她从不打扰他,却会找事打发自个的同时也能陪着他。
“给!”
很快,一张纸递过来。
他有些讶异她的速度,伸手接过,扫了眼上面,画了个小人,手做拜托状,上面还有个对话圈圈,“原谅我,拜托拜
托……”
他自行想象那个圆滚滚的小人是她。
“不行。”他直接退回去。
“不如你说你想听什么,我就写什么好了。”怀瑾瞪他,别太过分了喔。
她写了一大堆道歉信,居然没一张能过,要不要这么挑剔!
“没诚意。”
“其实你原不原谅我也无所谓啦,反正你……”
“嗯?”
男人威胁的眸光射来,怀瑾立马收敛得意,乖乖低头继续冥思苦想。
她现在可不敢再仗着他的.宠.爱和纵容胡乱说话了,这厮,同她一样很记仇,而且记仇起来不是人。
祈天澈满意地看她乖巧听话的样子,端茶浅啜了口,继续欣赏迫于自己.淫.威下的小东西。
这时,行驶得很平稳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因为太平稳,又或者是因为她太认真,居然毫无察觉。
他起身,钻出马车。
“爷,证实过了,确实都在,当年,听风楼前楼主确实已死,有人亲眼见他与妻子一同下葬。”快马加鞭赶来的影卫,将调查结果禀明。
祈天澈蹙眉,他原本猜想极有可能是谨言没死,才能命令得了听风楼,才能让苏敬突然一反常态,因为,谨言若没死,就是直接为天子。
“秋离枫任听风楼楼主之前的事呢?”若那日假扮秋离枫的人说的是真的,那他们就不用再继续大海捞针般地找天机老人的传人了。
只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