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世至今都没证据证明,你就想这样一走了之?在月朗国要吞并朔夜国的时候?”燕王埋怨的目光扫向怀瑾。
怀瑾已经从荷包里掏出瓜子闲闲地剥给孩子吃了。
祈天澈看向妻儿,淡淡扯唇,“她和孩子在哪,我在哪。”
怀瑾抬眸,迎视他坚定的目光,两人一切尽在不言中。
燕王忍不住扶额,他都自认为够痴情的了,这侄子居然比他还痴情,痴情得连放弃天下眼都不眨一下。
“阿烈……”
这时,门外响起一声娇憨的呼唤,紧接着,一
抹海棠红身影从门外如蝶般翩翩而至。
床上的燕王听到呼唤,早已忘了自己还‘病’着,掀被下榻,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就迎上前张开双臂抱住女子。
怀瑾眼睛瞪得大大的,请问,她是见鬼了吗?
不是说容昭仪已经被烧死在那场大火里了吗?那眼前这个容颜不老的女人是谁?
看向祈天澈,祈天澈对她点点头,证实了她的猜测。
果然,当年那场火死的是容昭仪,而眼前这个是从没入过宫的女子。
他在街上时说要让她见的那个人,指的应该就是容昭仪吧。
“怎么了?”燕王用温柔得可以腻死人的声音询问。
容昭仪,啊不,容雪茫茫然地摇摇头,傻兮兮地对他笑,“阿烈……阿烈……”
燕王不厌其烦地应她。
“红红,花花……”贝贝被容雪的裙子吸引,又被容雪手上的花吸引,上前轻轻拉扯,指着花花,天真无邪地道。
容雪缓缓低下头,看到贝贝,眼前一亮,手里的花一丢,欣喜地蹲下身,对贝贝左看右看,然后,傻笑变成了哭泣,默默流泪的那种,但她的眼睛是茫然毫无焦距的,仿佛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落泪。
“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