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紧。
花无阙心里更得瑟了,故作神秘地说,“想知道她喊的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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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的是谁我会问她,至于你……居然能听她做梦?”
咚!
花无阙不敢置信地从凳子上跌落,剧情不是这样发展的吧?
“李培盛,拖下去!”毫不留情地下令。
一直在旁看戏偷笑的李培盛连忙挥手,让小三小四上前把人架走。
“喂!小瑾,你帮我跟他说啊,我能听你做梦全是因为……”
“好走,不送!”怀瑾很欢快地笑着挥手再见。
两个小萝卜头也被大人们抱走,因为下来的画面怕是少儿不宜。
“因为什么,嗯?”阴恻恻的声音倏地在怀瑾耳畔响起。
她忙收了笑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调皮地笑道,“因为病了啊,病得糊里糊涂的我哪知道自己在喊哪个混蛋。”
很好!
似真似假的话,却已告诉了他,她生病是那男人在照顾的。
想到在那个冰天雪地的国家,她生病脆弱的模样,心就疼,但那也是她该!没事跑到那去做什么?就为了那本天书吗,叫人去取不就行了。
“下次还要不要乱跑?”他握住她的纤腰,又气又心疼地问。
“跑也带上你一块。”她改而抱他的腰,两人很自然的亲昵。
男人很满意这个回答,又拉着脸问,“拔拔是什么?”
“你明明早就猜到了,还装笨!”居然还去找花无阙确认,不被那逗比糊弄才怪。
不过,花无阙恐怕没想到自己会被整这么惨吧,就是作的!
“原来你早就决定带着孩子赖定我了,嗯?”他扬起戏谑地笑容。
“那你让不让赖,让不让,让不让?”怀瑾眉眼弯弯地追问。
“嗯,只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