蹂.躏!你敢说这是蹂.躏!”怀瑾伸手打他,两人就在软榻上闹了起来。
然后,悲催了,某人腰上的浴巾突然滑落。
画面定格。
不知过了多久,怀瑾的视线机械似的从下往上,对上他的眼,然后呆呆的评价,“挺好的。”
“哈哈……”近日来,祈天澈首次放声大笑。
从腰间的遮挡物滑落的那一刹那,她的表情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后傻呆呆的,最后又很镇定的样子,简直有趣到不行。
怀瑾羞窘地推开他,下了软榻,要走,却被他从后抱住。
“夫妻间坦诚相见有何大惊小怪的,嗯?”
“谁,谁大惊小怪了。”怀瑾死不承认,突然看到他那啥,换谁都会不适应好吗!
“是,没有大惊小怪,只是害羞。”祈天澈从善如流。
“没、有!”她才没小娇羞呢。
“嗯,只是难为情。”
这,有区别吗?!
怀瑾瞪他,看他眉开眼笑,显然,她愉悦了他啊。
祈天澈握住她的小手,轻轻揉捏。
原本推拿推得发酸的手指头顿时得到放松,她悄悄勾唇享受着他细心的温柔。
“待皇爷爷醒来,待这一切过去,我就教你骑马。”他说。
“算你还记得这茬儿。”怀瑾微哼。
“我何时忘记过答应你的事了?”祈天澈赏她一个爆栗。
“说了别打我头,打笨了怎么办?”她摸头,回身瞪他。
“笨一些才好。”
笨一些,他就不怕她随时跑掉了。
“原来你喜欢胸大无脑的女人,可惜,我胸不大,只能靠脑了。”
某男淡淡瞥了眼她的胸,“嗯,是不大。”
“祈、天、澈!”某女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