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男人后,怀瑾又蹲下抚着劈风,“你也一样,坏人杀进来你就立即逃知道吗?”
坐在地上的劈风望着她,怀瑾似是从它清澈的眼里看到了不离不弃的坚定。
她轻轻抱住它,“劈风,你的脚刚好,还不能跟我并肩作战。”
“怀瑾,劈风都不愿走,你觉得我会吗?”祈天澈轻轻把她拉起,捧着她满是忧色的小脸,“若我抛下你不管,我还值得你看上吗?”
怀瑾望进他深邃如夜的黑眸,猛地扑进他怀里,“祈天澈,这样的惊险我一个人经历过太多,可以应付,可是你不同……我不要这样的患难与共,因为,我不能拿你冒险。”
冷硬的心再一次因她而柔软,震撼。
她说,她不能拿他冒险。
真是傻瓜呵,他又怎舍得让她独自面对危险?
“怀瑾,我……”
才刚开口,门再一次被撞开,撞进来的人正是刚才那个怀瑾觉得眼熟的人,祈天澈眼疾手快的搂着她闪开,那个影卫身上已多处伤口,口吐鲜血,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
最后一眼,他看着怀瑾,虚弱地说遗言,“娘娘,下次不要随便脱人裤子了,主子不喜欢。”
怀瑾错愕不已,随便脱人裤子?她记得自己只脱过一个人的裤子,不,那是人偶,不,是还来不及脱,难道……
“你就是那个人偶?!”她恍然大悟。
那人带着满足的笑容死去。
怀瑾知道他觉得自己死得其所。
收回不忍的目光,她看向祈天澈,“你库房里那些人偶是真人扮的?!”
靠!那她那天调.戏的是真人,后来那些人偶就不见了。
祈天澈点头。
怀瑾面露怀疑,“你该不会连这点醋都吃吧?”
祈天澈淡定地屈指轻敲,“大敌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