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起来,还以为她是在陪它玩耍,越跑越撒欢。
终于跑出那条深巷,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差点撞上一个人,幸好那人及时扶住了她。
熟悉的气味让她抬头。
是祈天澈。
他穿着浅黄色的锦衣玉袍,站在她面前,丰神俊朗,气宇轩昂。
祈天澈扫了眼她身后方跑出来的地方,抬袖为她抹去额上渗出的细汗。她很怕热,都要入冬了还是很容易出汗。
“你怎么在这里?”怀瑾疑惑地问。
“听闻你和劈风满皇宫乱跑,在别人要告你一状之前,我得先来阻止你。”祈天澈轻敲她的小脑袋。
“是劈风带我的。”怀瑾揉揉被他轻弹的脑门,把罪全都推给劈风。
劈风轻哼,好像是在鄙视她。
“哎呀!这门怎么开了……”负责这片地区洒扫的老太监上来把通往深巷的门关上。
怀瑾回头看去,看着那扇门把里面跟外面全部隔绝开,有种复杂的情绪蔓延心间。
深宫,就是这样吧。
这里,集天下美女,却也是‘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
皇宫里的女人,真的很可悲。
“呀!奴才参见太孙殿下!”老太监这才发现他们,忙过来行礼。
“免礼。”祈天澈淡淡道。
“殿下,您有两个月没来了吧,您吩咐奴才做的,奴才一直都有在做。”老太监碎碎念似的道。
怀瑾用疑问的目光看祈天澈,敢情,这厮是这里的常客啊。
难道,刚才那个老婆婆说那位贵公子就是他?
“嗯。”祈天澈点头,搂着怀瑾离开。
怀瑾回头瞥见李培盛将一袋碎银交给那个老太监。
“祈天澈,坦白从宽喔。”她笑眯眯地逼问。
“其实也没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