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李培盛听到动静赶来,没想到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爷,不是说过不能太激动的吗,您怎还……”李培盛上前扶他坐下,忍不住絮叨。
“是激动了些。”祈天澈淡淡地道,抬袖抹去唇角的血渍。
李培盛忽然想起进来时看到那抹慌逃的身影,“爷,您该不会……连那方面都无法……无法……”
“嗯。”祈天澈靠在椅背上,缓缓阖上眼,抬手揉额。
李培盛如同晴天霹雳,他一直以为这些年来爷只是不喜女子近身,万万没想到连那种事都做不得。
对啊,爷的身子不能过于激动,做那档子事能不激动吗?他真是糊涂了!
“爷,您放心,一定能好的!”李培盛哽咽道,他的爷好可怜,连喜爱的女子都碰不得。
“哭什么,爷还没死呢!”祈天澈冷声喝。
“是,奴才笑,笑……”可是笑比哭难看。
“滚出去!”祈天澈紧拧着眉。
“爷您别激动,奴才这就滚,这就滚。”李培盛不敢再留下来惹主子烦。
“站住!”祈天澈睁开沉静的黑眸,淡淡道,“此事不许对她透露半句!”
“奴才知道。”李培盛连连点头。
祈天澈挥手让他离开,俊脸添了抹苍白之色。
他再次打开锦盒,看着躺在锦盒里的木偶,眸光冷冽,拳头捶在书案上。
真要逼他走到那一步不可吗?
……
这一夜,向来吃好睡好的怀瑾难得的辗转反侧,好不容易天快亮了才睡着,又被包子叫醒了。
“娘娘,出事了!出大事了!”包子的声音像是天塌了的样子。
怀瑾不得不半睁开眼。
“说重点!”她气躁地吼。
“肖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