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女人一边说一边抹泪:“我是即害怕又心疼孩子,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老道长沉呤片刻,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应该只是过夜路的鬼哭子而已,今天晚上,你把这黄符压在孩子枕头底下,他一定能安枕无忧了,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只需拿些纸钱到门口烧掉祷告几句就行。”
“谢谢道长。”
我不动声色,在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道长和女人身上时,悄悄走到了王墨身后。
心里一惊,王墨的白色褂子后,没有我画的那一点墨汁,也就是说,这个王墨并非刚才那个王墨。
二话不说,我便上前一步一把拽住了王墨的袖子,他受惊扭过头来,看到是我,反而咧嘴笑道:“明月,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