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很快就好了呢。”郭晓婷说道。
“话是这么说,”我说道,“可是万一咱们偷偷带她去了,然后严重了呢?”
“也是。”郭晓婷说道,“可那你说怎么办?她现在这个情况,我们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她越来越严重吗?再说咱们难道什么都不干,每天就来陪着她玩儿么?”
这个问题让我们很是头疼。
晚上回去,柳如月听了后,说道,“这个倒是也很好办啊。”
“怎么办?”我问道。
“很简单啊,让心理医生*就是了,当然啊,让医生掩饰一下,只说是你们的朋友,不能表露他医生的身份,我见过史记的一个朋友,他就是做心理医生的,据说还有点名气,要不我给问问?”柳如月说道。
“对呀!”我说道,“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这可真是个不错的主意!等会儿,谁的朋友?史记的朋友?”
柳如月一愣,“是啊。”
“那看来这医生水平也一般嘛。”我笑道。
“为什么这么说?”柳如月不解道,“你又没见过人家,怎么知道人家水平一般?”
“他跟史记是朋友,都没有帮史记矫正一下,还不能说明一切么?”我笑道。
“跟你说正事儿呢,你又没正经。”柳如月说道。
“开玩笑开玩笑的。”我说道,“史记虽然硬件看起来有点娘,但是软件还是个不错的老爷们儿,人挺好的。”
“难得,你居然称赞起他来了。”柳如月说道。
“人都是会变的嘛。”我说道,“随着对事物看法的变化,态度自然也会变化。以前不了解他,觉得他对你有企图,所以一早就拿他当情敌了,对于他的态度自然就没那么好了,不过上次咱俩闹别扭的时候吧,人家真没少操心也没少帮忙,我觉得他这点还是挺仗义的,一码归一码,也没有趁机落井下石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