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什么？”柳如月说道。“我看情况。”

“你还记不记得我第二次遇见你的时候，你穿的那件衣服。”我说道。

“第二次？”柳如月似乎想不起来了，“哪件衣服？”

“就是……就是……你第一次去我那里住的那次。”我说道。

“哦。”柳如月似乎这才反应过来，说道，“那件呀，那是我第二次见你么？”

“当然是呀。”我说道。“你以为那是咱们第一次见面吧。”

“难道不是么？”她笑道。

“当然不是。”我说道，“第一次见你，是在电梯里，我险些赶不上，是你帮我按的电梯。”

她不记得也是正常，因为那个时候，我太普通，她确实也没有可能记住我。当然，我不是说我现在就不普通，只是那个时候，她和她那前夫闹的正凶，正心烦意乱，记不住我也很正常。

“确实不是第一次见面。”柳如月说道，“不过我记得第一次见面，不是在电梯里，电梯里的我没印象了。”

我一愣，“那你说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难道你在这之前就已经注意到我了？趁我不注意，已经开始默默的关注我，甚至偷窥我了？”

“神经！”她笑道，“你是不是有一次把钥匙锁屋里了，然后你穿一小裤衩在楼道里站着。”

我一愣，这事倒是确实有，那是我刚住进陶然水岸没多久的时候，有一回穿着裤衩出来拿快递，结果没想到风把门给吹锁住了，我没办法，只好给开锁的打电话，过来帮我开锁。

“事儿倒是有，但我记得当时是中午，楼道里没有人呀，你怎么知道的？”我问道。

“还说呢，那天我本来挺着急的要出门，结果一开门就看到你穿一裤衩站在门口，屁股对着我，而且你穿的还不是平角的，是三角的，我当时就没敢出去。”柳如月笑道。

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