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你下水,那也是老九和潘寇之策划的,朕冷眼旁观,可一句话都没说过。”姬无忧叹了口气:“当日忘忧园里,朕与长信侯说的倒是十分诚恳,在很多方面我们有共通之处,也有很好的合作基础。朕不知你我的关系为何走到今天这一步,感觉便是没有恩怨在前,阁下也会与我为敌,你的胸襟似乎用不在朕身上。”
“因为我不敢。”薛牧淡淡地瞥了眼周围的内卫,直接道:“从先帝中毒那一刻,下毒者便是我薛牧最忌惮的敌人。”
姬无忧皱眉道:“先想下毒的可是你,那明明是你乐见之事。”
“我与先帝是敌人,而陛下与先帝是父子,对其中的区别真的没数吗?”薛牧失笑道:“一个会对父亲下毒的人,谁都不敢保证某一天那毒会不会到我的喉咙里,我没有那么大的心和这个人玩胸襟。”
“原来如此。”姬无忧靠在御座上,轻轻敲着桌子:“也就是你我永无合作的可能性?”
气氛似乎忽然紧张,慕剑璃的手搭上了剑柄。
薛牧道:“因为今日朝议铁路交通事宜,让陛下有了点触动?”
姬无忧交叉着手撑在桌面上,定定地看了薛牧半晌,才道:“若朕一意要阻止这件事,根本不需要在朝议上和辅国长公主争执。财权不在夏侯之手,朕只需要卡住前期财政投入,她便举步维艰,长信侯可曾考虑过?”
“不靠朝廷财政,薛某也有办法,只是或许会慢些而已。”薛牧皱眉道:“但陛下既然这么说,难道愿意支持此事?”
姬无忧淡淡道:“即便你薛牧手段通神,能自我解决庞大支出……可若朕一力要阻止,总能让此事迁延岁月,你想要的效果可没那么容易实现的,随便拖个一两年可是很容易的事。对不对?”
薛牧必须承认这一点,不管怎么说他也是皇帝,还没到被架空的程度。
姬无忧道:“所以薛牧,便是不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