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要的是一个引子,撕开鼎之垄断的引子。”虚净笑呵呵道:“和影翼宗主所言,一个道理。”
“说得很好,可我怎么就不信呢?”薛牧直接道:“直说吧,你看见了什么天机。”
虚净奇怪地看了他半晌,收起了二流子的姿势,坐正了些:“如果我说,我看见了万千哀嚎,此番背景里是不是很正常?”
“既然知道很正常,你还说这个废话干嘛。”
“可我若说,这万千哀嚎的背后,居然隐隐浮起了我欺天宗的影子,好像是我们一手导致似的,这正常不正常?”
“也很正常,你欺天宗不就是喜欢搞阴谋的吗?”
“正常个屁啊!”虚净爆了句粗:“我们压根什么都没策划,好端端的哪来我们的影子!”
薛牧摊手:“说明你们的窥天之术出了岔子,因为我的策划本来也没你们的事儿。”
“岔个屁!”虚净继续爆粗:“我们怕的是,这并不是代表我们导致,而是他娘的代表了我们欺天宗的哀嚎!这事儿不搞明白,我全宗上下睡不着!”
薛牧有点同情地看着他。
这种只鳞片爪的模糊“天机”,确实是怎么解释都可以,还不如不看,省得辗转反侧自寻烦恼。可欺天宗就是看见了,那这回怎么办?
到底谁的哀嚎?他欺天宗既然没做策划,莫非还真是受害方?
难怪虚净急匆匆地跑来见他,这种天机混乱的事,虚净似乎认定都和他薛牧有关系了。
薛牧沉吟一阵,试探道:“其实吧,你们既然只图欺天,最好的办法不是想办法止戈么?让这哀嚎不存在了,那才是欺天嘛。”
虚净神色古怪地抽动了半天嘴角,一字字道:“这么做的是无咎寺。你是打算剃度我吗?”
场中诸人虽然都在各自闲扯喝酒,其实也都在关注这边的对话,听了这话全都笑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