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这么多年了,曾经有多少次童心这样对着自己,但陆战南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淡漠的眼神,没有丝毫的温度,就像是……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不对,连个陌生人都不如,因为善良的她见陌生人流这么多血也是动容的,而对他却是如此冷漠……
心心,如果这是你对我无视了你十八年的爱的报复,那么你真的做到了,利用一个人的爱来伤害他这种报复不是最残酷的吗?
童沫的目光只在陆战南身上停留了几秒钟而后移开,绕过他的身子大步走了出去,陆战南长长的叹了口气,又看了看萧远东,觉得自己很可笑的笑了。
不管这一刻萧远东有多么狼狈,也不管刚才他们两个是谁战胜了谁,就她刚才的选择就她刚才的紧张,陆战南就输了,而且输的彻彻底底,既然输了还有什么好说呢?
陆战南也转身走了出去,留在地上的只是他滚烫的血液还有那把冰冷的剪刀。
陆战南出去的时候童沫已经上了车,却不是坐在副驾驶上,而是坐在了后面,即便是这样可陆战南还是应该感激她如今肯上他的车。
童沫真的感觉都好多年没有坐他的车,而一上去那股熟悉的味道瞬间便充满了她的心肺,而车上的一切什么都没有变样,一切如故,这么多年了,对这一点童沫还是很了解的,他是个很念旧的人,一切的习惯都保持在几年前,而童沫不知道的是他此刻对她的心却不一样了。
随着陆战南上了车,车上这股熟悉的味道里也掺杂上了一股血腥味,然后越来越浓,越来越浓,刚扶过方向盘的那只受伤的手都不禁在发抖,而随着他手臂的活动血也还在顺着手臂流着,一滴一滴的没入车毯上。
车里没有别人,只有他跟她,一个坐在前面,一个坐在后面,不过十几厘米的距离却感觉是那么的远,那么的远,远的他的存在她看不到,他说的话她也听不到,就是如此的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