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他走在路上,路边的积雪堆得成了一座座小山,太阳不出,积雪就化不掉,风一吹,气温降低,全都会冻成冰。
今年的雪來得突然,來得奇特,他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办事员看了看户口本,再看看手填的表格,问道:“江首长,您儿子姓乔?”
“是啊,怎么了?”
“哦呵呵,沒事。”
关于上报户口,江浩也是走了关系的,直接让人在后台操作了,不然还需要各种证明各种盖章各种检查。他很少用自己的关系给自己便利,但是这件事实在烦不过,大冷天的,也不想心唯和在晞出來到处跑。
“好了,江首长您拿好。”
“谢谢。”江浩接过户口本,那小小的本子里又多了一口人,这是一份责任。
下午,江浩驱车去了一趟部队,靳子剑的事情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了,江浩一來,人人都跟找到话头子似的,纷纷开说。
官场其实挺现实的,得势了人人恭维,失势了人人唾弃,靳子剑原先是这个部队大院里的最高首领,如今一落马,自然而然地成了这里的最大老鼠屎。
江浩今天來,主要是一件事,“小方,我的辞职报告递交上去沒有?”
小方面露难色,说:“报告首长,递交了,但是被驳回了。”
“驳回?”
“是啊,第一时间驳回了。”
江浩皱起了眉头,本來辞职就不是容易的事,现在靳子剑一出事,他在这个节骨眼辞职恐怕更难了。
小方说:“上面说您要休假可以,休多久的假都沒关系,但是不能辞职。部队需要一个正能量的首领來管理和整顿,这个时候,您不能走。”
江浩沉默了一会儿,良久,他说:“我再考虑考虑。”
……
在晞在家里玩疯了,一会儿扒着玻璃看雪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