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的心回到肚子里,探出头往屋外望,仍有些不放心的询问。
眼尖看到你水里刚捞起来,衣服还有头发在滴水的小媳妇。唐武吓了一大跳,又见张舒曼阴沉的脸色,冷冷的冲他扫来,那若有似乎的怒火,烧的唐武心突突跳。不知道自个做错了什么,惹来自家媳妇不快。
“嘴闭,一会再跟你好好算账。”
张舒曼承认,她就是在迁怒,谁让唐武就是唐巧儿心尖上的男人。正是吃唐武的醋,才将她推进了河里,还想拿石头砸她,要她的命。
要不是她识水,又运气不错,没有头朝下撞到河里的礁石。更幸运的避开了唐巧儿冲她当头砸来的石块,不然,换了一般的女孩,恐怕早就糟罪见黑白无常去了,哪还有命再回来。
眼刀子瞪了唐武一眼,看到一下子呆住的唐武,张舒曼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进了另一间房间,拉下布帘找了身干净的衣服利落的换上。将头发取下,用干毛巾简单的擦去头发上仍在滴落的水珠。
将裤腿卷起,看着足足有十厘长的伤口,衣服不小心触碰到。痛的张舒曼倒抽一口凉气,湿热的血流到脚跟,刺目异常。
看着这长长的血口,张舒曼对唐巧儿的恨就忍不住再添了几分。好不容易脸上的伤才控制着日子恢复,却没想又换成了腿受伤。好在没有人瞧见,只是看到衣服上沾了血。张舒曼盛了半碗灵泉水,浇在伤口上。
“真是无妄之灾,好好的回家还会差点丧命。他娘的,唐巧儿个疯婆女,真是想男人想疯了。”
很快奇迹发生,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在愈合。眨眼间,便恢复如初,新长出的皮肤白嫩如雪。与手臂上还有身体其他地方的黝黑不同,张舒曼想着天天有穿打底的里裤,没人瞧见便不再理会,特意的用药汁涂黑。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都是骗人的鬼话。姐一不坑二不抢,更没有害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