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攸终于走了,而宫以沫费力的将白季藏在了树丛中,让小猴子放哨,而自己,则埋下了一些暗器,最后坐在了一颗大树下。
裙摆层叠铺开,她吃了一点药,然后将草草捆在腰间的布条扯开,开始给自己上药。
追兵追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美景,一女跪坐,墨发披散,衣服是红艳的色泽,小脸在月光下白皙清透,她神色安宁,身上 的伤口却在流血,这惨烈又冷静的色彩拼撞在一起,是天地间最浓墨重彩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