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哪位？”声音带着点沙哑，似乎是刚刚才醒。

“把手机给你姐姐，我找她有事。”

“嗯？我没有……唔！”话语突然断中断！懵懂的脑子猛然清醒，差点说成‘我没有姐姐’，苏风吐吐舌头：“大哥哥，你啥时候走的，一大早又打电话过来，你给我姐点私人空间好不好？”

“乖，先给你姐姐，我问她一点事，好不好？”秦子琛低声诱哄。

苏风倒也听话，拿去给了苏昀。

秦子琛站在架子前，细细端详上面的说明。等她接电话。

“你一般用什么牌子？”他问，黝黑的目光中投进灯光的灿亮，碎碎点点，旖旎温柔。

店长看得痴了。

苏昀红着脸，“ABC，棉的。”

“好。”秦子琛顺手拿起两包，放在架子下的购物蓝里，随口问道：“你和苏风还有别的兄弟姐妹么？”

“没有，秦总……怎么这么问？”

“随意问问，我们关系都这么亲密了，我自然要对你多了解一些。”秦子琛道，手指在ABC三个字上细细磨砂，眸中深沉难测。

苏昀一下子紧张起来，秦子琛……是不是知道什么。但不想，不会，肯定不会的。

“你躺一会儿，我马上回。”秦子琛收起手指，长臂一勾，数包卫生棉入篮。

苏昀放下电话，从浴缸里爬起来，穿上衣服，把苏风叫了进来。

“儿子，你是不是说漏嘴了？”

苏风很聪明，立刻招了：“你的手机在客厅一直响，把我吵醒，我就接了。迷迷糊糊的，他让我喊姐姐接电话，我说我没有姐姐。不过姐姐两个字，我没有说出口，应该不会漏陷吧，他没有这么聪明吧。”

苏昀一听，应该还好。

但是秦子琛的确有这么聪明，刚刚有可能真的只是随口一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