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
岑青禾故意道:“人家是谁啊?”
蔡馨媛说:“我用了两三年的时间,才让本地人听不出我是哪儿的,结果你倒好,用了一个月又给我带回去了。今天越凡还说呢,一听我说话就知道我是东北人。”
岑青禾闻言,不由得瞥眼道:“干嘛?当夜城人当惯了,当不了东北人了?”
蔡馨媛知道岑青禾是逗她,所以顺势回道:“是啊,我就想当夜城人,就想往洋气了凑,不行吗?”
岑青禾拿脚踹她,“崇洋媚外,忘恩负义的玩意儿。”
蔡馨媛起身躲开,边走边说:“你好,动不动一口苞米茬子味儿。”
岑青禾想都不想的骂道:“滚犊子。”
蔡馨媛笑着走向卧室,“我睡了,你也早点儿的。”
岑青禾绷着脸,憋着笑,“知道了,别磨叽。”
蔡馨媛走后,岑青禾赖在沙发上躺了几分钟,也回了自己房间。重新刷了便牙,脱鞋上床。
夜里,岑青禾被肚子疼醒,掀开被子进了厕所。
她这样的体质,从小生冷不忌,从前在东北的时候,更是热串就着凉啤酒一起吃,从来没什么事儿。
这回也不知是怎么了,她一晚上折腾了四五回。
早上九点多钟,岑青禾听见门外有响动,应该是蔡馨媛起来了。她扬声喊了一句:“菜包子!”
不多时,一身白色小洋裙打扮得花枝招摇,像个妖精似的蔡馨媛推门进来了。
“欸?你这么早就起来了?”蔡馨媛看着床上大被从头蒙到脚,只露出一颗脑袋的岑青禾说。
岑青禾耷拉着眼皮,有气无力的道:“咱家有止泻药吗?”
蔡馨媛眼皮一掀,“你坏肚子了?”
岑青禾轻轻点头,折腾了一整晚,现在她快要死了。
然而蔡馨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