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凉,操场上没几个人影,风一刮,刀子一样割在脸上,让人瞬间能清醒好多。
他拎着啤酒爬到台阶上,坐下来,拆开一罐,一饮而尽。
他以前很不理解,为什么有人能嗜酒如狂,如今轮到自己的时候,他倒是真希望能喝的烂醉,这样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难过,或许在梦里,高歌还在他身边,他们结婚生子,他在卡内基音乐厅演奏独属于他自己的演奏会……
一罐,两罐……很快,他的脚下横七竖八的丢着几个空啤酒罐。
但是他的精神却越发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