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准儿哦,大家要是都知道了,那你孙秋波就生是何孟淮的人,死是何孟淮的鬼了,这群众的舆论作用可是非常大的!”
孙秋波撇撇嘴:“既然群众舆论作用非常大,那为什么不是何孟淮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你们倒是好,可怜我师兄在办公室里蹲了一夜呢,得让师兄向领导打个报告,给他另安排一间宿舍。”
“这倒不用,昨晚是特殊情况,以后我们也不会再在这里……”发现符筝筝眼睛又弯了,孙秋波才意识到自己又落入了她的圈套之中,不禁又气又恼地一脚踹过去。
这回符筝筝早有准备,一步跳开,捧腹大笑起来。
“不跟你说了!”孙秋波扭头便往前走。
符筝筝拉住她:“诶诶,别走嘛,你还没告诉我你和孟淮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呢。”
“昨天不是和你们说了吗?我爸妈要按我们老家的习俗一步一步来,先让他和他家人去我家提亲,接着下聘,算是订婚,然后我父母家人再来B市和他们商定结婚的日子。”
符筝筝乍舌:“这么复杂?孟淮他们去A市时不可以把结婚日子一起商定吗?”
孙秋波也有些烦燥:“不可以,据我妈说那是老家的习俗,正式结婚前习俗更多呢,我回B市的前一天晚上,我妈给我讲了半夜,讲得我头都晕了。一点儿也不像田田爸妈那样通情达理。”
“他们也是心疼你,想把你的婚事办得隆重些嘛,这可是头等大事。”
“我就是烦这些繁文缛节,要不然昨晚也不会在这里和孟淮商量半夜,还让人白捡了当笑话。”孙秋波嘟着嘴瞥了眼符筝筝。
符筝筝呲牙笑笑:“我可没有笑话你,是你自己要鬼鬼祟祟的。孟淮怎么说?”
“他能娶我还不是捡了个大宝?能有什么好说的?自然是说我爸妈交代什么他就去做什么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