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清清在你们的眼里，是天才嘛，但是天才都是孤单的，她需要我这种对手陪着她，相互鞭策，对不对，清清？”

她朝着柳清清一笑，柳清清点头，表情不冷不热。

不知道为何，以前的时候，柳清清是她的偶像，于是她就尽量让自己学着柳清清，她的刻骨她的狠辣，她的行事作风。

可是当她觉得，自己学了七七、八八的时候，柳清清似乎又变了。

变的沉稳低调，隐忍不发了。

这一年，柳清清究竟经历了什么，让她的性格有如此大的变化。

见白升话已讲完，柳清清稽首道，“师父，如果没有别的吩咐，我先退下！”

白升点头，“去吧，照顾好自己，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管来问！”

柳清清点头，转身离开，雪羽又一次瞠目结舌，“白长老，你什么时候收了柳清清为徒？风铃要死不瞑目了！”

白升再次无语，深吸一口气，“清清的师父是齐长老，我何时成为了她的师父？”

雪羽不服，“明明她叫你师父，你都答应了！”

白升只能耐着性子解释，“清清是萧墨的妻子，她不能叫我师父，难道你能？”

雪羽讪笑，“这样啊，师父，那我以后有什么不懂的问题，能不能请教你？”

白升冷着脸，“不能！还有，别叫我师父，除非你也是萧墨的妻子！”

雪羽跺脚，“师父，你不能这么偏心的！”

白升难以理解，怎么以前腼腆可爱的小姑娘，一年的时间，就变化成了这样的厚脸皮。

难道这水月洞天，真的有让人转性的本事？

他推着门，“慢走，不送！”

雪羽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白升赶了出去，当然，是用法术将她无声无息的变了出去。

她看着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