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我么?”我从床上坐起来,擦拭下脸颊未干的泪水和额头冷汗,唇角勾起讥讽弧度。
“对不起,我很惭愧。”敬衍老道话语讲完匆匆挂了电话。
不等我细究敬衍老道的道歉,孔姑打来电话。
我速度接通电话后,孔姑干涩着声音告诉我,她此刻正在重症监护室里,陶姑已然醒转想要最后再见我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