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想收徒的,我应该是独一份的存在。
我已因修炼飞头降过程残忍,而厌恶起那位降头师。
我如果无法接受那位降头师,她劝我趁早打消掉修习降头术的心思。
降头术,都是有巫术和盅术相结合演变而来的。
降头术和盅术,本就并称为东南亚的两大邪术。
我纠结不定间,陶姑告诉我,她已告诉那位降头师我还在上学事情,我可以等到暑假时间段再确定到底要不要学降头术。
我沉默着点头后,陶姑提醒我,我在没确定之前,我最好不要处理掉那位降头师送我的碌葛牌。
我如果想学降头术,就要尽量学拔尖的降头术。
她认识的降头师中降头术本事最好的,就是那位降头师。
或许,等到我暑假,那位降头师已能完成飞头降的第七个阶段。
瓢泼大雨下个不停,白天接下来时间段我和陶姑没再出门。
我们窝在屋里各忙各的偶尔闲聊几句,气氛很是温馨。
我本来打算再见吕姑后就回返ty市计划,因为陶姑提及她已迟暮不久的将来她也会死而搁浅。
我不想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待,我想要多陪陪陶姑。
晚饭后,大雨终是停止,我和陶姑洗漱后也就早早休息。
随着我睡着,我再次梦到前世。
梦中的我,随着大哥一起血战沙场,将大片土地收入版图。
梦中的我旁观到,骁勇善战的帝王魂也在同时将疆土扩张开来。
放眼天下,只有帝王魂是我大哥最强劲的对手。
我被陶姑强行叫醒的前一秒,梦中的我还在战场上拼命厮杀。
睁开双眼我看到,天已大亮,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已照射入房间。
陶姑笑我睡的也太沉了些,我伸个懒腰抱着被子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