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车内后视镜里看到，随着陶姑的讲述，吕姑高高挑起了眉梢。

陶姑讲完后，让吕姑随后，去查俞可心的聚会请柬从何而来，去审讯负责看管俞可心的净女门门徒。

吕姑点头说好，说俞可心的行为已触犯净女门门规，问陶姑要不要处死俞可心。

陶姑沉默下，说暂时不用。

吕姑再次挑高了眉梢，不过没再多说什么，车内就此静寂。

车子到达医院后，吕姑先下车去为我办理住院手续，我和陶姑继续留在车里。

陶姑抬手轻拍我的头顶，柔声问我这会儿感觉怎么样，我笑着对陶姑说没事。

陶姑叹息一声说我可以抱怨，我摇摇头说我没什么可抱怨的，再迟疑着直白问陶姑，她的两年期限可还算数。

陶姑浅笑着说当然，我暗松一口气。

陶姑问我，我的太极拳本事是不是苏外公教我的，我点头说是。

我告诉陶姑，她告诉我苏外公的身份后，我开始缠着苏外公教我本事，苏外公被我缠的没法，才同意教我太极拳本事。

后来，苏外公看我资质不错，他再教我太极拳本事时候，更加用心许多。

我之前常待在太极拳培训班是因为康佳敏，我后来常待在培训班是因为太极拳本事。

陶姑说原来如此，感慨我运气不错，苏外公的太极拳本事在门派中是独一份的存在。

我追问陶姑，苏外公是否有仇家。

陶姑告诉我，人在门派间，没谁能一直左右逢源。

灵宝派在门派中是一块肥肉，人人都想分一杯羹，苏外公自然有仇家。

苏外公最得意弟子，就死在他仇家手中。

苏外公在解散灵宝派之前，已经灭了仇家满门。

陶姑讲到这里，问我，苏外公有没有教我，寻觅天灵地宝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