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质疑清欢不爱书瑶，甚至想谋害书瑶的人，不是慕蓁蓁，不是她的女儿，叶简汐早就气的破口大骂了。

哪里会像此刻一样，克制自己的情绪。

叶简汐盯着慕蓁蓁，眼睛一瞬也不瞬。

慕蓁蓁心里发虚道，“妈，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我打嘴，这总行了吧？”

为了让她息怒，慕蓁蓁抬起手，打自己的嘴巴。

慕洛琛说，“简汐，别气了，蓁蓁也不是有意的。这不是书瑶差点被人害的没了命，她着急之下，才这么说的吗？”

叶简汐把眼泪逼回去说，“好了，你别打自己了。刚才你说的那番话，我就当没听到过，以后，你们父女俩，也别再跟我前，提起此事了。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叶简汐话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慕蓁蓁可怜兮兮道，“爸，我是不是做错事了？”“嗯，你当然做错了。你但凡知道，清欢为了生下书瑶，以及抚养她长大成人，付出了多少、牺牲了多少，你就不会说出那番话。”慕洛琛经历过当年的事情，深深地了解自己妻子的想法，所以，他也觉得蓁蓁有点不懂事。可想想，蓁蓁有什么错呢？事情牵扯到清欢，调查是应该的，再说了，当初清欢生下书瑶时，蓁蓁和菁菁两个都还小呢，怎么会明白，清欢的艰辛呢？谁都没错，谁也怪不了，要怪只能

怪命运作弄人。

“爸，对不起……”

慕蓁蓁耷拉下了肩膀，像是一颗蔫了的菜花。

慕洛琛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说，“不用说对不起，我知道你是好意。好了，别想这件事了，你不是还要出门吗？赶紧去吧。”

慕蓁蓁点头，往前走。

走了一段距离，又忍不住问慕洛琛：“爸，我跟明远的婚礼，你跟我妈，真的不来参加呀？”

慕洛琛听到她提起陆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