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珠。
“东方珩,疼你就喊出来,没人会笑话你的!”南宫啸摇着折扇,慢腾腾的走到床边,邪魅的眸底满是戏谑。
“南宫啸,你少幸灾乐祸,他若不是为了救你,根本不会去小巷,更不会受伤,而你,现在已经被人控制心智,成为一名毫无知觉的傀儡了!”沈璃雪瞪着南宫啸,为东方珩抱不平。
“好好好,本世子欠他一份人情,给!”南宫啸拿出一块厚厚的棉帕递向东方珩:“别逞英雄了,咬着这个吧!”
东方珩望一眼南宫啸,转过头,没理会他。
沈璃雪挥手将南宫啸推向一边:“你别添乱了,一边呆着去!”
暗黑的鲜血弥漫了大半个肩膀,沈璃雪快速向伤口上倒了清毒药,以银针为媒,慢慢将毒素引出,东方珩额头又是一层冷汗冒出,沈璃雪没话找话的转移他的注意力:“那名吹笛人是南疆人?”
“嗯,术法高明,只怕在南疆地位不低!”东方珩淡淡回答着,神情慵懒,眼眸微闭着,仿佛快要睡着了。
“南疆是女皇吗?”沈璃雪轻声询问着,将流出的黑色血液清洁干净。
“不是!”东方珩摇摇头:“每个国家都是男子为皇,女子为后,怎么这么问?”
沈璃雪挑挑眉:“那吹笛人是个女的,我还以为南疆是女子为尊呢……”
“你说什么?吹笛人是女的?”南宫啸一口茶水没咽下,呛的连连咳嗽,俊颜微红:“你怎么知道的?”
沈璃雪漫不经心道:“她要抓我时,我打了她一掌,那一掌,正好打在了她胸口上……”男子坚硬的胸膛和女子柔软的胸脯完全不一样,她当然分辨得出。
东方珩没有说话,依旧慵懒的半眯着眼睛,墨色的眼瞳中快速闪过一道暗芒:南疆懂术法的女子,屈指可数……
“南宫啸,该不会是你在外面惹了什么风流债,那人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