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中一语双关，意义明显。

叶凡听得懂，恭敬回应：“前辈说的是，晚辈定会把前辈的话刻在心上。”

其他几位老者没有多说，恰似完成了任务一样，转身即走人。

唯有孙老孙尤慢步了一会，他对叶凡说道：

“有人托我带一句话给你，原话是：翅膀都没长硬，你就想飞，我脸都被你丢尽了！”

叶凡沉默，他知道是师傅带来的话，若是以前，他还真有些不服气，而经历过最近的一些事情以后，他认识到师傅的这些话没有说错。

可叶凡并不后悔这次这样做，有些路，明知前面是满地玻璃渣子，那也得踏上去！

这是他叶凡的路，有时容不得他选择，有时，没得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