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指望有慕流苏这般神勇,称得上十步射一箭,千里不留行的射箭技术,只要能在这西北猎场射到些许小玩意,面子上过得去也就罢了。
于是李策也转了个方向,去搜寻一些小兔子小山鸡什么的小猎物去了。
秦霜云原本还是一张眼角上挑妩媚至极的面容,如今看着慕流苏这般能耐,已经带着毫不掩饰的愤怒之意了,她虽然知晓慕流苏能够胜过秦誉,不用想也知晓是个极为厉害的人物儿了,但是她输在了武斗之上也就罢了,偏生是输在了才艺展示上,简直是让她的脸面都足够丢到了隔海相望的东陵了。
秦益对这个素来性子高傲的妹妹也委实没有没什么好感,平日里在南秦仗着父皇宠爱猖狂也就罢了,如今身在大楚,却把话说的那般没有退路,平白将他们南秦丢了面容。
也就是秦誉不乐意掺和这些乌遭事儿,否则早就不知道将秦霜云训成了什么德行了。
秦霜云似乎是觉察到秦益有些不太满意的目光,眼中的冷意也是弥漫了些许,不过是个活在秦誉阴影下的人,有什么资格管她的做事风格,当真是以为她秦霜云到了南秦,没有父皇宠爱便一事无成了么?
眼角的弧度越发上挑了些许,秦霜云手中长弓微微一动,朝着草丛中畏畏缩缩的一只长耳兔子射了过去,一箭中箭,她朝着秦益笑容艳丽的笑了笑:“三皇兄,咋们可是两个人,可别有人拖了后腿。”
秦益脸上的肌肉越发僵硬而冷崩,秦霜云的意思,可不就是在说他拖了后腿?秦誉,秦霜云,这两个人当真是以为有着父皇的宠爱,便能视他这个兄长为无物么?
然而现在总归还不是翻脸的时候,这一场比试,不出意外的话,是输给慕流苏无疑了,什么国交宴的头筹,通通都成了笑谈,为今之计,还是先好好打猎,总归不能输得太难看了。
将脑海中的阴鸷想法压下,秦益朝着秦霜云勉强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