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极高,从小到大,李玉竹与沈芝韵也算是打了无数交道,找了无数祸事儿,却是丝毫没有讨到半分好处。
沈芝韵秀雅面容微微一僵,眸光落在众人之外的李玉竹身上,一双眉目闪过些许冷艳神色,她看了李玉竹一眼,却是轻轻捂着红唇低低一笑:“原是玉竹妹妹来了,芝韵记得宫宴之后右相大人便将玉竹妹妹送到祠堂处反省了数日,芝韵原以为今日瞧不得玉竹妹妹了,没想到今日生辰宴,玉竹妹妹倒是难得出现了。”
这话可不就是明摆着忽视了李玉竹方才夹枪带棒的一堆讽刺之话,反而另外提出了李玉竹被关祠堂的事儿,绕着弯儿里将宫宴之上李玉竹的丑事儿提了出来,暗中转移了注意力。
末了,沈芝韵还极为轻柔的开口补了一句:“芝韵既然与玉竹妹妹相识,那便也好言提醒妹妹一句,这人些话也是一门技术,该说的才能说,不该说的,还是少说的好,否则一个大家闺秀,整日里外祠堂反省,想来传出去也不是如何好听,玉竹妹妹还是听姐姐一句劝的好。”
李玉竹果然脸色一阵涨红,看着沈芝韵那张美貌夺目,带着温雅笑意的面容,更是恨不得冲上去,将那张碍眼的脸划得个稀巴烂。
也是知晓沈芝韵有那么一张厉害的嘴,李玉竹只能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不去与沈芝韵辨驳这些东西,反而扭头去与看向慕流苏的方向,冷笑道:“英武将军,芝韵姐姐素来并不心悦于将军,当初我不过提了一句将军快些归京了,芝韵姐姐便一副快要发怒的模样,也不知晓英武将军是如何看待你与芝韵姐姐之间的这一纸婚约呢?!”
慕流苏正逗弄着糯米上瘾,虽然瞧着沈芝韵这边出了事儿,但是总归沈芝韵的手段不用他来应付,且她与沈芝韵除了那一纸婚约,委实没有别的关系,她也没有那些心思和沈芝韵扯上关系。
她自然知晓这群女人讨论的是她与沈芝韵的亲事儿,不过这亲事儿早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