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姻缘,反正不吃亏。”
香橼的脑子跟不上袁雯萱的思路,转不过弯来。
袁雯萱一会一个主意,香橼真的看不透她是怎么想的。
“小姐,您之前还和二爷说要在清水庵清修一年,转头就回袁家,日子过得潇洒滋润,叫他如何信您的话?”
袁雯萱就像被迟曦下了降头,九头牛都拉不回,“他不信就不信,说明我和他没有缘分。我难道过着清贫的日子,看着他娶别的女人?在他娶别的女人之前,我也可以重新再找。”
香橼听着袁雯萱赌气的话,心里怨上迟曦。
袁雯萱一改之前的抑郁,身上笼罩的阴霾,仿似被春风给吹散,眉眼笑意生辉,艳若山桃。
“驱车回府。”
车夫驱动马车朝袁府而去。
袁雯萱颇有些闲情逸致,挑开车窗帘子,看着迟曦的身影变成一个点,最终消失在视野中。
她低垂着眼帘,靠在车壁上,状是不经意的问道:“你在哪儿打听到阿越要定亲的消息?”
“奴婢听香客闲谈说的。”
袁雯萱颔首。
知道是有人故意透露消息给她。
谁不知道她被爹娘送去清水庵?
回去袁府,不顾袁夫人的惊诧,袁雯萱命人熬一锅艾叶水去晦气。
将屋子里的旧衣裳全都扔了,派人请绣坊的绣娘给她重新做衣裳。不再是素净的颜色,挑的都是鲜艳有生气的颜色。
她向来喜欢玉饰,亲自去珍宝打了几套金饰。
她这一番动静,瞬间传遍京城。
被休还不安分,如此招摇,丢人现眼。
气得袁大人罚她跪祠堂。
——
苏越提着袁雯萱送来的包袱,去了东厢房。
乳母从内室出来,轻声说道:“二爷,小少爷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