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上,你若是拎不清,难免会失了体统,又让男人与你离心。”袁夫人看着鑫哥儿的睡颜,轮廓与苏越有六七分相似,“越儿是个重感情的人,家里只剩下几兄弟,都不是有二心的人,你们一条心好好将日子过好,你这辈子的日子滋润的没有几个能比得上你。你如果仗着他对你的疼爱,将刀对准他的心口……”袁夫人叹息一声,“人心有了裂缝,就算修复了,伤疤也无法抹平。你是个聪明的,听娘一句劝,待会回去。”
袁雯萱心知这件事她做错了,可她就是受不住苏越为了别人教训她。
最后还在她面前摔门。
她闹着回娘家,他不但不挽留,还叫人套马车。
袁雯萱越想越委屈,听着母亲的指责与不赞同,泪水滚滚而下,“娘,这件事也怨不得我。您说京城里,那么多大家闺秀,三弟是什么身份?即便他是鳏夫,后院里没有别的女人,又没有儿女,想娶妻是多容易的事情?他娶一个乡野的妇人,还是一个寡妇,这段时间,京城里多少人等着看笑话?我参加宴会,那些人没有少在我面前说闲话。今后他们在京城里,各府宴会都要将她带在身边,只怕连同我们也一并给轻视了。”
这一两个月参加宴会,不少人说酸话,明朝暗讽。
袁雯萱之前并不以为意,顾芸娘只是个平民,她做好面子情就好了。
可事情却愈演愈烈,之前与她走得近的人,都开始疏远她。
袁雯萱方才会忍不住刺了顾芸娘两句,苏越并没有体会她受了多少委屈,不问缘由数落她。
“他若想要妯娌和睦,就该阻止他三弟娶这么个媳妇。好女不侍二夫,她若是个好的,就该对相公从一而终。”也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情。
袁夫人戳着她的脑袋,“你呀,太心浮气躁。她再怎么不好,也不与你同住一屋,你实在不喜欢,便少写来往,面子上总要维系,你下了三弟妹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