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余家的脸了!”余宝音添油加醋,将这几年受的‘委屈’,竹筒倒豆子一般,全数说给余青山听,让余青山给她做主。
顾芸娘臭不要脸,勾引别的男人,就该将她浸猪笼。
余青山并不见生气,擦干净余宝音脸上的泪水,“是爹的错,你娘给爹守寡三年,也尽到夫妻的情分。她以为我死了,改嫁的事情,家里都同意,她没有错。”
“爹,她就是个毒妇,害死奶和小姑!她将我赶出来,不管我的死活……”
“宝音,你娘为啥带着多味,不愿意带着你?一定是你做错事情了!”余青山笑道:“等下爹去将娘接回来,今后我们一家四口生活在一起。”
余宝音错愕的看向余青山,顾芸娘和别的男人有私情,她爹居然不怪顾芸娘?!
不等她多愤懑,突然想起苏景年的为人来!
她脸色煞白,“爹,你别去找顾芸娘了!您重新给我找个娘!那个男人太可怕了!他把奶给活剐了!小姑找到的时候,只剩下一把骨头。”
余青山早就知道苏景年是谁,就是因为知道,才没有一开始他就回村。
现在回来,是有把握,他们不敢将他如何。
余洪川对余青山的到来,没有说什么。
从余秀兰提议,要将余青山回来时,他就知道这一天不远了。
父子俩密谈了半天,余青山从余家出来,领着余宝音去苏府。
乡邻见到余青山,十分惊讶,随后听了余青山的解释,不禁感慨他福大命大。
随即想到顾芸娘的际遇,看着余青山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余青山并不在意,坦然的去苏府,敲响了门。
——
顾芸娘去见了余骁。
余骁与几个壮汉,同吃同喝同睡,每日天儿一蒙蒙亮,就被拉着去训练。
这些壮汉都是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