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面前。
九娘子捻着一颗蜜饯放入口中,压下口中的苦涩滋味。
身子提不起精神,软软的没有力气,她躺下去。
“我明天想要出宫见枝枝。”九娘子觉得这一碗药下去,她连说话都有些吃力。
楼夙斜睨着她,“你与我说无用。”
九娘子撇撇嘴,“那是你不愿意帮我。你如果肯的话,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倒你。”
这一句话,似乎取悦了楼夙,他眉宇舒展。
“你的身体不适合出宫,再将养五天,我带你去见她。”
九娘子点了点头,“你要记得。”
“一言为定。”楼夙留下这句话,准备离开,听见九娘子带着咳嗽虚弱的嗓音道:“国师,我们现在是朋友,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总是叫着国师,太生疏了。”
“楼夙。”
九娘子在心里默念两遍这个名字,觉得很好听,她笑眯眯地说道:“楼叔叔,我们算不算是忘年交?”
噗嗤——
净月憋不住,哧哧笑出声。
楼夙脸色绷得发青,缄默不语的离开。
九娘子疑惑地看向净月,“你们中原不是说隔着辈分,作为朋友的话,称作忘年交?”
净月心想,在他们这儿,是泛指年纪大的长辈与年轻人,称为忘年交。
想着主子发黑的脸色,他点头如捣蒜,“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九娘子脑袋昏昏沉沉,她眼皮无力的耸拉下来,没有深想净月的话,慢慢睡过去。
净月看着九娘子白的发光的脸庞,愈发苍白孱弱,仿佛随时便会玉碎珠沉,他连忙收回目光,消失在屋子里。
赛罕听到屋子里有动静,她推门进来,屋子里空荡荡的,她望着病弱的九娘子,心里焦急,给华敏公主去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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