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礼尚往来。”
如此,他也能得到儿子的礼物。
薛慎之与李玉珩聊得很投缘,将他视作知己,闻言,也便不再推拒,将曾秉砚的自传赠给他。
李玉珩妥善的收起来。
商枝将饭菜端上桌,五菜一汤,再拿出一坛子酒。
薛慎之与李玉珩小酌几杯。
微醺的时候,薛慎之询问李玉珩,“那一日在礼王府,是您派人来搭救我们?”
李玉珩安静地坐着,侧首看向薛慎之,并没有开口。
薛慎之看着他抬手按额角,却被面具给遮住,准备去解开面具,薛慎之制止住他,但凡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定是有其中的隐情,他担心李玉珩露面之后,会给他招惹麻烦。
商枝看一眼,眸子里蒙上一层岚雾,并不清透,“他喝醉了。”
薛慎之也看出来了,“将他扶进客房歇一会。”
“好。”商枝起身去开门,将床褥收整一下,让薛慎之将人扶进来。
李玉珩闭目睡过去。
门合上,李玉珩的眼睛睁开,眼底并不见半点朦胧醉态,十分清明。他打量着屋子,不大,却很整洁,有家的感觉。
于是,李玉珩因为这一‘醉’,他在薛府住下来。美其名曰,商枝做得饭菜口味很好,他想向商枝请教。
实际上,每日与薛慎之讨论朝中发生的事情,两个人你来我往,找出弊端,又该如何解决之法。
薛慎之为官尚浅,许多经验都是从曾秉砚的自传里看出来,而与李玉珩的对答之间,每每都有一种醍醐灌顶,豁然开朗的感觉,受益匪浅。
若说曾秉砚是良师,李玉珩便是益友了。
——
李明礼趁夜色,将姜姬给火化,装进白瓷描莲纹的坛子里。
他将包袱收拾一番,便打算向薛慎之道别,再带着姜姬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