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嘀咕:三少夫人对您殷勤,心里不是挺美的吗?
苏景年手指抚摸着双腿,“查王贤茹与谁接触。”
“少爷,您是说……”云暮想起苏景年不喜欢旁人多问的性子,立即闭嘴,推着他出去用膳。
正巧,文曲颜梳洗完从隔壁走出来。
两人撞上。
文曲颜望着坐在轮椅的苏景年,他一身红色长袍,风姿卓然,不经意的一个眼神蕴了万千风华。
他生就一副好皮囊,只是脾性太过恶劣。
文曲颜压下心底一瞬翻涌的异样情绪,低垂着头,安静地跟在他的身后,去往偏厅用早饭。何氏已经去秦家吊唁。
府中只有他们二位主子用膳。
文曲颜端着碗,只敢只面前的稀粥。
苏景年看着她恨不得将整张脸埋进碗里,减低存在感。眉心一皱,将筷子一放,文曲颜紧跟着将碗筷放下来,小心翼翼得用余光觑他,看着他紧抿着唇瓣,太阳穴突突跳动,一股凉意从骨缝中渗入,浑身冰凉,紧紧握着拳头。
来了,他要找她算昨晚的账了。
苏景年双手按在双腿上,撩起眼皮,斜睨着正襟危坐的文曲颜。
似要说什么,可看着她眼中的戒备,兴味索然,手指叩击着扶椅。云暮推着苏景年,准备离开偏厅。
这时,有人进来通传道:“三少夫人,外头有人找您,说是文老夫人去了。”
啪嗒,勺子坠在碗里。文曲颜脸上的血色尽褪,她仓皇地冲出偏厅,完全忘记苏景年的存在。
苏景年皱眉,“你跟去看看。”
“是。”
文曲颜赶赴医馆,郎中说是伤心过度,猝死。
文二老爷根本不相信,他认定是秦家的人对文老夫人做了什么,一连去几家医馆,全都是得出这个结论,症结是她有心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