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襄王先薛慎之一步下马车。
薛慎之掀开帘子,就见襄王一脸坏笑,他蹙眉,便见顾玉莲朝他走来。
“薛大人,顾家女子婚姻没有自主权,都是利益的牺牲品。大伯将我送给你,我很高兴,在见到你之前,我便反复抄读你做的文章,很崇敬你。我知道你和商姐姐很恩爱,我不会与她争抢,你可以不给我名分,给我一个避身之所就行了。若是商姐姐在意,等我随你回京,再搬出来,我不想被大伯转手送给一个能做我父亲的人。”顾玉莲哀求薛慎之。
薛慎之冷声道:“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顾小姐,请自重。”
“你想知道我堂姐的事情吗?她回京城去做什么了?只要薛大人肯答应,我会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诉你。”顾玉莲握紧拳头,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薛慎之。
薛慎之眉宇间布满不耐,看都不再看顾玉莲,转身进府邸。
顾玉莲伸手想拽薛慎之的袖摆,襄王挡在她前面,“本王劝你死心,慎之这辈子只吃商枝的软饭。他与商枝之间的感情,不是你们这种女人能够插足。”
言词间,尽是不屑。
襄王很欣赏商枝人格独立的女人,她的与众不同,让她充满魅力,太过独特的女人。有美玉在前,这些庸脂俗粉,如何入得了眼?
翌日。
顾冕一大早将地契送到衙门。
范弼走路都发虚。
他被内侍灌下一碗壮阳药,原来还想两人演戏,蒙混过关。
襄王这些不入流的手段,简直太狠了!
顾冕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乌青着眼睛走来,看着范弼扶着腰,瞪着他,像只乌鸡眼似的。
范弼心里的苦,谁知道呢?
襄王就是故意为之,不想让他们团结,抱成一团,分化他们。
薛慎之穿着官袍,与襄